拜登的從政資歷豐富而立場溫和,因此在民主黨內部被認為是有機會和川普一搏的人選。不過多年在政壇闖蕩,過去他從政紀錄也將被更加仔細檢視。他過往對種族隔離政策、性別、經濟等議題的主張,可能成為他最大的政治包袱。
在超級星期二之前,在南卡州的電視辯論會上,《君子雜誌》的記者 Jack Holmes 注意到,拜登辯論時似互不大對勁:
「拜登常常會一句話沒講完,這跟他的口吃不一定有關。他有時會不知所云。要他把人物和事件擺在正確時空裡好像有困難。上個月,他甚至憑空杜撰了他在南非,為了探視被監禁的曼德拉而被逮捕的故事。」
在 Holmes 看來,拜登不只顯得暮氣沉沉,甚至已經到了年邁昏聵的地步。相較之下,比他大一歲的桑德斯卻是聲音宏亮、精力充沛、一副老當益壯的模樣。
不過,拜登最大的問題或許還不只是年紀的問題,而是他過去一些從政的紀錄。
例如在從政早年,他曾支持南方的黑白隔離政策,反對公立學校讓不同族裔學生共乘校車的法院命令。
在 1991 年,他擔任參院司法委員會主席期間,負責主持湯瑪斯大法官(Clarence Thomas)的大法官任命案。被提名人湯瑪斯遭希爾(Anita Hill)指控涉嫌性騷擾,當時四名女證人已出席聽證會準備為希爾作證,拜登最後卻沒有傳喚這四個人。拜登明顯對湯瑪斯放水的處理方式,遭到外界嚴厲的批評。
拜登也曾強力支持 1994 年的《暴力犯罪防治法案》,這項爭議的法案許多左派人士認為助長了司法單位對非裔犯罪嫌疑人加長刑期和大規模拘禁的作風。包括美國總統川普都曾批評拜登要為「美國司法史的黑暗時代道歉」。
他過去的這些從政經歷,與歐巴馬主政時標榜「進步派」開放多元的民主黨,有時顯得格格不入。
在即將出版的拜登傳記《昨日之人》(Yesterday"s Man: The Case Against Joe Biden),作者 Branko Marcetic 就批評拜登,是「在特定的時間、對特定的對象,表達進步價值的支持」,但是「總體來說,他卻逃避與任何這類價值有任何關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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